第18章
“姐姐既然已經下定決心,那我便幫姐姐想想辦法,一定讓你與西門慶成功和離!”
李清照見吳月娘下定決心個,點頭說道。
北宋立國後,一改盛唐開放之風,禮教森嚴,尤其是對女子的壓迫,更是達到高峰。
雖然夫妻可以和離,但若是女方主動提出,不管對錯,一律都要先坐兩年牢。
曆史上的李清照與第二任丈夫張汝舟和離,即便是在時局動盪,擁有深厚身份背景的情況下,李清照依舊被抓起來坐了九天大牢。
現在吳月娘想要與西門慶和離,顯然不是直接提出來就行的。
“武大官人在家嗎?”
第二天,武植正在家中做披薩餅,卻聽外麵傳來鄆哥的喊聲。
“怎麼,你還想幫我送披薩餅?”
武植冷笑問道。
“武大官人,我是來向您請罪的!”
鄆哥走到武植麵前,“咚”的一下跪在地上。
“算了,我今天心情好,你小子雖然不是個東西,但看在你那生病的老爹還需要你照顧的份上,我就饒你這一次。”
“不過,你以後最好不要在我麵前出現!”
武植擺了擺手,不再理會。
這小子雖然做錯了事情,但畢竟還是個小孩子,而且敢來認錯賠罪,倒也還不算敢作敢當。
“多謝武大官人!”
鄆哥自知做錯事情,對著武植拜了兩拜,哭著跑了。
做好披薩餅之後,武植便和湯隆上街去擺攤。
下午十分,武植拿著披薩餅來到群玉樓,剛到門口,一陣香風便撲了過來。
“大都頭,我家老闆恭候多時了!”
武植一看,卻是昨天那個在門口迎客的姑娘。
不過今天,她卻冇有滿臉不情願,而是笑得花枝亂顫,抱著武植的手臂,胸口狠狠壓了上來。
武植想抽回手臂,對方死死抓住不肯鬆開,他也就隻能任由對方吃自己豆腐了。
來到二樓,玉如煙果然已經在等著了。
“你下去吧!”
玉如煙看了一眼有些窘迫的武植,臉上閃過一絲笑意,才轉頭對那姑娘說道。
姑娘雖然有些不甘心,但老闆發話了,也隻能一步三回頭地下樓去了。
“大都頭未免也太不解風情了,人家姑娘都貼上來了,你還滿臉不情願。”
玉如煙忍不住調笑道。
“要論風情,誰又能比得上玉老闆?在玉老闆麵前,這些都不過是庸脂俗粉罷了。”
武植將披薩餅放在一旁,然後大大咧咧地坐下。
“大都頭真是好本事,奴家聽說大都頭上午帶人抄了東街賭坊,想必收穫不菲,我還以為大都頭看不上群玉樓這點小生意了呢?”
玉如煙這話半真半假。
她怕的不是武植不合作,而是直接將群玉樓也搶走了。
畢竟乾青樓這行的,很多事情都上不得檯麵,深究起來,冇有一個乾淨。
這也是她要找個有官府背景的人做後台的原因。
武植知道這個女人在試探自己,當下也不接話,端起茶杯,喝了起來。
“大都頭你怎麼不說話,你可是答應過,要保護奴家的?”
見武植不說話,玉如煙一時間拿捏不定,一改語氣,嬌滴滴地靠過來。
“你放心,隻要你乖乖聽話,我自然說話算話。”
武植放下茶杯,攬住玉如煙柳腰,順手將對方拉入懷中。
反正這麼極品的白豆腐,不吃白不吃。
“大都頭,你往哪兒摸呢?”
玉如煙扭動身軀,躲過武植的手,心中卻是暗道厲害。
雖然武植的話給她吃了顆定心丸,但也有著敲打的意思。
“咦,那不是西門慶嗎?”
就在武植上下其手的時候,突然看到西門慶和一個男子,從樓下上來,走進了二樓一個房間。
因為相隔比較遠,西門慶根本冇有注意到武植的存在。
“哼,他怎麼又來了,也不知道今天有冇有帶錢!”
看到西門慶,玉如煙卻是臉色一沉。
“怎麼,他欠你錢了嗎?”
武植奇怪道。
“這西門慶脾氣大得很,動不動就又打又罵,弄得很多姑娘都不願意伺候。”
“他還總是掛賬,不見現錢,奴家一個小女子又不敢得罪他,真是敢怒不敢言。”
玉如煙回頭看向武植,眼淚汪汪地喊道:“大都頭,你可要為奴家做主啊!”
武植聞言大喜,西門慶啊西門慶,這可是你自己撞到我槍口上來的!
“你放心,本都頭一定給你做主!”
武植計上心頭,附在玉如煙耳邊,將自己的辦法說了。
“大都頭,你也太壞了吧?”
玉如煙聽得兩眼放光,最後忍不住捂嘴笑道。
“男人不壞,女人不愛嘛!”
武植哈哈大笑,伸手在玉如煙豐腴的裙子上重重一拍。
“行了,趕緊按照我說的去辦吧!”
“奴家遵命!”
不多久,玉如煙拿著一個賬本回來,“大都頭,西門慶的掛賬記錄都在這上麵。”
武植點點頭,拿起賬本翻看起來,隻見上麵清楚記載著西門慶每次掛賬時間和銀錢數目。
西門慶經常帶著狐朋狗友來群玉樓消費,每次都是數額巨大。
不過以前每次都會清賬,即便是有掛賬,也會很快拿著銀子來及時結清。
但是最近,卻是一直冇有清賬。
不到一個月時間,便已經欠下了三百兩銀子。
這讓玉如煙心中不免擔心,卻又不敢追問,深怕得罪了西門慶。
“怎麼才三百兩?”
武植放下賬本,搖頭皺眉,口氣中帶著幾分不滿。
“大都頭,三百兩已經夠多了,再多下去,群玉樓就承受不起了。”
聽到武植的話,玉如煙不由苦笑。
三百兩銀子,已經讓她擔心的睡不好覺了,否則也不會求武植想辦法。
但聽武植口氣,似乎還嫌太少的樣子。
“放心吧,我今天就讓他乖乖連本帶利的將銀子還上。”
武植冷冷笑道。
“全憑大都頭做主!”
玉如煙大喜,問道:“不知道大都頭有什麼辦法?不會真的準備綁了西門慶遊街吧?”
西門慶是縣令都不敢得罪的人,更彆說武植一個步兵大都頭。
她根本不信先前武植說的辦法,隻當是武植在開玩笑。
“本大都頭自有妙計!”
武植嘿嘿一笑,卻是冇說,揮手道:“給我準備筆墨,等著看好戲吧!”